虚实结合的旅游产业发展思考
随着科技的进步发展，数字化的不断普及，和国家对智慧旅游的大力支持，游客对旅游新型模式的普遍适应，中国整体的旅游行业的数字化体验将会迎来“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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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众旅游的时代进程中，社群经济与个性化、产品迭代与时尚性、现代服务与品质化，构成了面向未来的消费趋势，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元宇宙代表的科技创新则是这个趋势走向现实的直接推动者。疫情影响的不仅是旅游业现行业务的锐减，更是引发了从业者对整个产业生态的思考。为更好地回答“如何满足疫情常态化下的消费者的行为习惯”这个问题，我们从两个方面进行思考：一是由虚向实，数字经济赋能旅游产业转型升级；二是虚实结合，元宇宙助力虚拟旅游成为新业态。数字化转型正在为企业带来更高的生产运营效率、更快的市场响应水平和更大的价值创造：在车联网领域，从“辅助泊车”到“自动驾驶”，从“无人物流”到“自动送餐车”，一直在对自驾旅游的出行方式、实体空间和消费场景进行更新改造；随着“科技冬奥”的创新成果进入商业应用阶段，游客可以通过 VR（虚拟现实技术）设备零门槛体验雪橇、高山滑雪等专业运动项目，从而扩大旅游消费的科技供给。本篇文章中我们着重思考元宇宙旅游作为一种新兴业态，在旅游业经历重大转型升级之后的应用思考。
Meta 把擅长的虚拟现实称为元宇宙：Meta CEO 扎克伯格定义元宇宙是移动互联网的升级版，是融合虚拟现实技术，用专属的硬件设备打造一个具有超强沉浸感的社交平台。微软把擅长的混合现实称为元宇宙：微软 CEO 纳德拉定义元宇宙是全新的应用程序类型和下一代超级平台。“无限向内，无限向外”。无限向实，无限向虚，入乎其中，出乎其外。在《刷新》中谈到元宇宙，提出混合现实、AI 和量子计算是微软三大未来战略。无限向实，实是虚的基础：由 3D 打印和智能制造开始，基于 AR 而虚实共生，共生发达，进一步认知真实世界，增强人类的认知能力、决策能力和改造能力。无限向虚，虚是实的延伸：由 3D 扫描和数字孪生开始，基于 VR 虚拟原生，原生昌盛，至自由意志，自由的最高境界是心灵自由，每个人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前提。复刻真宇宙，人人造物主。苹果则以 AR 为主，避免在话语权落于下风；Google 已经坐拥 VR 和 AR 的 OS 安卓，也在继续推进 AR 眼镜 ToB 产品，以及全息视频；英伟达因为算力的原因推元宇宙概念；Intel 提出算力要增加一千倍才能做成元宇宙；高通推进 XR 芯片；IBM 在 2006 年做了一波元宇宙但失败了。在国内，腾讯的概念是全真互联。
结合现有对元宇宙概念的定义，我们认为元宇宙具有“三化”（三维化、三元化、三权化）、“三性”（时空拓展性、人机融生性、经济增值性）、“三能”（时空智能、生命智能、合约智能）。清华大学元宇宙实验室认为元宇宙的最终形态是包罗万象，是一种所有互联网技术都包含在内的下一代互联网形态和社会形态，在链接和创造中不断发展和演变，元宇宙将会成为一个万物互联、虚实共生的世界。
中国旅游研究院戴斌院长在“2022中国旅行服务发展论坛”上表述了元宇宙与旅游的关系：元宇宙不是 VR 游戏而是生态环境，不是互联网社交平台升级版而是数字化工具创造的新世界，不是开个研讨会、发个宣言、搭个平台就能让理想照进现实的乌托邦，而是需要科学实验、研发、生产、推广、销售多个环节的试错创新过程。元宇宙本身仅提供数字世界底座及强大的开放能力，需要众多的第三方开发者才能构建元宇宙世界的丰富形态，这个宇宙的极限是人类的想象力而不是物理规律，当然也包括旅游形态。从这个意义上讲，元宇宙是数字生活新空间，是信息加工、内容创造、场景营造、要素组合等旅游生产方式的颠覆者，是游前体验、行中增值、游后驻留、社交互动的旅游消费创新的昭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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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旅游景区为主导的元宇宙旅游探索：2021 年 10 月，西安数字光年软件有限公司与大唐不夜城联合宣布，全球首个基于唐朝历史文化背景的元宇宙项目——《大唐开元》正式立项启动。为了复原长安城的历史风貌，数字光年与国内知名的数字古建建筑团队“明城京太学”和“史图馆”合作，通过数字化技术进行元宇宙的内容搭建和创作，按照真实比例一比一搭建唐长安城建筑沙盘，消费者不仅可以参观唐长安城的主体建筑的建设进程，还可以实现共同规划和建设。以虚拟地建设大唐不夜城为开端，该大唐元宇宙接下来将逐步完善公共设施、经济系统、玩法模组等。消费者就能够通过端口登入该元宇宙，领略唐朝风光、与朋友相邀互动以及购买物品等，通过“镜像虚拟世界”沉浸式地在大唐不夜城中旅游。2022 年 5 月，亚洲先锋娱乐控股有限公司推出元宇宙体验项目“迷你澳门(MiniMacau)”，项目让人们化身成为数码旅客，在这个虚拟世界内探索澳门旅游景点，还计划在 2022 年底前推出旅游和酒店元宇宙平台 Resortverse。2022 年 6 月，苹果前 AppleArcade 创意总监跳槽迪士尼专注元宇宙开发，未来将会把迪士尼世界变成虚拟，将现实的迪士尼乐园与虚拟世界融合创造全新的世界，虚拟现实“元宇宙”是迪士尼的未来。
以航空公司为主导的元宇宙旅游探索：2022 年 6 月，日本全日空控股着手开展“旅行元宇宙”业务，最早将于 2022 年度启动可再现街市景观、通过操作虚拟形象来享受漫步游览和购买特产乐趣的服务。全计划 2023 年内完成约 5 个与京都同样精心打造的虚拟旅游观光地，以及约 100 个由当地照片重新组成的简单的观光地，将提出含有虚拟旅行中去过的商店和旅馆在内的现实旅行套餐，用户可以直接预约下单。
如果单纯地把元宇宙作为“一夜暴富”的财富风口，以贩卖焦虑的方式借机敛财，很难实现科技突破，但不考虑经济收益也很难支撑文旅业者继续探索元宇宙的热情，因此合理的设计元宇宙旅游中的商业模式是该业态持续发展的重要课题。
全日空（ANA）作为亚洲最大的航空公司之一的 5 星级日本航空公司，以商务客户为中心的航空相关业务占销售额八成以上，为了转变这种单一经营，全日空将打造元宇宙作为其非航空业务的核心内容。元宇宙中将设计包含玩小游戏的娱乐设施及电商商城，其商业模式将主要以参与者的使用费、企业开店手续费及广告为收益来源，为元宇宙旅客提供多种体验方式和消费结构。在基于智能手机的服务层出不穷的背景下，如果想被消费者选择，不仅需要很强的娱乐性和互动性，还需要有一定的激励以增加用户黏性，如通过用户的停留时长积累积分获得优惠等方式。元宇宙旅游的生态并不是脱实向虚而是虚实结合，因此可以设计通过会员积分和里程兑换的方式来享受服务的机制，亦可增加物理出行需求的用户黏性。另外元宇宙和物理世界中的旅行配套均可以考虑在元宇宙中出售，在有虚拟旅行中去过的商店和旅馆在内的现实旅行套餐，用户可以直接预约下单，现实出行需要的出行险、退票险等保险项目也可以配套购买。
数字藏品也是助力文旅企业在元宇宙中实现商业变现的一个重要渠道。依托收藏品交易平台 Veve，迪士尼已经发布了星球大战、辛普森一家、米老鼠等系列 NFT。迪士尼凭借其丰富的 IP 资源，以及公司拥有近数十亿的粉丝，在发售 NFT（非同质化货币）作为收藏品上具有明显的优势。2021 年 11 月，蚂蚁链宝藏计划上线了西安首个 3D 建筑模型的数字藏品“大唐开元·钟楼”“大唐开元·小雁塔”。《大唐·开元》系列数字藏品以 3D 的形式最大限度地还原古建筑形态与细节，阐述古建筑背后深厚的历史性与艺术性。该系列数字藏品共发行 10000 份，上线后“秒罄”。
文旅数字化进程中也存在着重技术轻文化的现象，不少数字文旅项目只是对于元宇宙、NFT 等概念的跟风或噱头，且过度关注设备、网站等硬件技术和经济价值，而非面向消费者实际需求提供对应的文化内容。总的来看是缺乏技术和文旅内容的有效融合，是由于产业生态中的主导科技企业缺乏旅游从业经验，整体产业生态结构较为单一。未来仍需鼓励创意创新，从需求侧出发思考技术的应用场景。旅游业的本质是体验，对于元宇宙旅游的虚拟业态来说，需要行业玩家创造高价值和差异化的内容来打造全真体验。腾讯研究院定义全真体验即所见即所得，通过数字技术也能够对真实世界进行全面的沉浸式感知和体验，从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方面重塑体验方式。全真体验同时还有无线连接、自由协同和数实融合等特征。腾讯研究院近期发布的《2023年十大数字科技前沿应用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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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预判数字人成为全真互联交互新入口，下一阶段我们将继续思考数字人和元宇宙旅游的关系。
[1] 魏琼.旅游产业数字化转型的发展路径[J].当代旅游,2021,19(20):61-63.
[2] 戴斌.元宇宙+旅游:未来的视角与当下的主张[N].2022中国旅行服务发展论
[3] 腾讯研究院.2023年十大数字科技前沿应用趋势[N].第二届湾区科创峰会
编辑｜段文秀
